港区第三中学
r> 瑞希也愣了一下,随即不满地反驳:「寒仔你胡说什麽!理贝怎麽可能……」 「我说的不是现在。」梓寒打断他,目光依然锁定着我,彷佛能看穿我竭力掩藏的慌乱与自责,「是以前。在你说的那段无话不谈的友谊里,你真的了解他吗?还是说,你只是享受有一个倾听你所有烦恼的兄弟,却从未真正试图走进他的世界?当你有了更想倾诉、更想靠近的人b如黑雅之後,你是不是……自然而然地,就把他放在了後面?」 他的话语像一把冰冷而JiNg准的手术刀,剖开了我一直不愿正视的真相。我张了张嘴,想反驳,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麽东西堵住了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我只能颓然地低下头,双手无力地cHa入发间。 是啊……我怎麽能否认?後来那些渐渐减少的交谈,那些被我以「忙着和黑雅一起做课题」为由推掉的邀约,毕业後直到逃亡都未曾主动联系的疏远……我自以为是的「兄弟」,或许从我开始将目光更多投向黑雅时,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,被我亲手推远了。 瑞希看着我这副模样,满腔的怒火也熄灭了,变成了困惑和些许不安。他挠挠头,看看我,又看看梓寒,最终也只是重重叹了口气,在我旁边坐下,沉默地拍了拍我的肩膀。 「他到底经历了什麽?」 这个问题,像鬼魅一样缠绕着我,在接下来的半天里挥之不去。训练时,我动作僵y,S击准头大失水准;战术课上,教官讲解的声音彷佛隔了一层水膜,模糊不清。我大部分时间只是呆坐在休息室的角落,望着冰冷的金属墙壁发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