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柯里昂抬头闻了闻。 空气中弥漫着蓝月草的气味。 “能否说出你的名字?这是来自绅士的请求。” “名字?” nV人哼了声,“那就告诉你吧,老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,快剑安瑟是也!” 快剑安瑟? 好耳熟的名字,总感觉在什么文献里见过。 柯里昂不动声sE地记下了对方的样貌——不到一米六的小个子,皮肤偏深sE,身材贫瘠,榛子sE短发,穿着长裙...... 他把柜子里的现金拿了一部分出来,又在桌子上找到剩下的面包,递给了安瑟。 “我们就只有这么多了。剧团演出的收入都存放在银行里。” “无所谓。”安瑟把钱系到腰上,捧着面包大口吃了起来。从始至终他的匕首都架在柯里昂的脖子上,只是手明显在抖。 “你感染了蓝月草。”柯里昂在暴风雨般的咀嚼声中轻轻说道,“你戒不掉,对么。” 安瑟看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,继续狼吞虎咽。 她的眼神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,想必蓝月草的毒已经在她的身T里横冲直撞了很久,但她却能做到一声不吭。